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小说 > 现代都市 > 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畅销巨作

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畅销巨作

纠纠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身子。端起咖啡抬眼时,正好对上早已看戏好久的吧台服务生八卦的目光。“......”咳嗽了声,她出声道,“再给我一块提拉米苏。”靠啊,她真有点上头了,幸好没喝酒,要不然指不定对他做出什么事儿来。吧台服务生迅速瞥了眼低头看手机的周烈,然后忙点头说好。其实吧,民宿里常有客人跟他们闲聊,甚至把他们当作树洞一样诉说心事,都已然见......

主角:周烈温绪   更新:2024-06-22 18: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烈温绪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纠纠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身子。端起咖啡抬眼时,正好对上早已看戏好久的吧台服务生八卦的目光。“......”咳嗽了声,她出声道,“再给我一块提拉米苏。”靠啊,她真有点上头了,幸好没喝酒,要不然指不定对他做出什么事儿来。吧台服务生迅速瞥了眼低头看手机的周烈,然后忙点头说好。其实吧,民宿里常有客人跟他们闲聊,甚至把他们当作树洞一样诉说心事,都已然见......

《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与你有种恋爱预感

——《老派约会之必要》mc 张天赋

侘寂风混着浓郁复古韵味的咖啡厅里,令人动情的粤语歌声,伴着男人暧昧低沉的嗓音,一种无声的悸动在悄然蔓延开来。

温绪耳根子快热死了,她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不料男人又突然偏过头,靠在她耳边,轻喃了句,“害羞了?”

温绪屏住的呼吸漏了一拍,嘴硬道,“......我没有。”

“那你耳朵红什么?”周烈低低沉沉的笑了声,气息落在她耳畔,又出声,“还有,你的腮红不错。”

温绪,“!......”

她听懂他什么意思!

是在变相说她脸也红了。

周烈又笑了声,而后松开她手腕,坐好身子,从容地端起喝了三分之一的冰美式,放下后,又往嘴里衔了支烟。

洗完澡本想下楼来杯咖啡就上去,却给自己惹来一身火。

温绪身上的热感渐退,瞧了男人一眼,她也坐好身子。

端起咖啡抬眼时,正好对上早已看戏好久的吧台服务生八卦的目光。

“......”咳嗽了声,她出声道,“再给我一块提拉米苏。”

靠啊,她真有点上头了,幸好没喝酒,要不然指不定对他做出什么事儿来。

吧台服务生迅速瞥了眼低头看手机的周烈,然后忙点头说好。

其实吧,民宿里常有客人跟他们闲聊,甚至把他们当作树洞一样诉说心事,都已然见怪不怪的,可眼下和老板闲聊这位,怎么看两人都像是有鬼的样子,因为他们之间散出的那种感觉叫人说不清道不明。

温绪垂眸,看着杯沿,脑袋飞速运转,想好了新话题,她没偏头去看男人,“港岛要刮台风了是吗?”

“嗯,也就这两天。”周烈说。

对于方才的事儿,两人好像都当没发生过。

不过通过这件小插曲,周烈算是看出来了,边上的女人就是个嘴强王者。真的是非常有意思。

“我长这么大都没遇上台风,还真是让我赶趟儿了。”温绪浅笑说。

周烈抖了抖烟灰,问,“你北方人?“

“嗯,北城的。”温绪回答。

“打算在这住多久?”

“三个月吧,也说不好,可能会更久。”

“旅居?”

“嗯。”

“工作受挫了?”

温绪把杯子放到唇边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把杯子搁回吧台上,抿了抿唇,偏头过去看他,“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周烈摁灭猩红的烟头,慵懒的斜靠在吧台上,微抬下巴示意温绪看向坐在后头的人,散漫的勾唇说,“来这里旅居的不是辞职,就是事业受挫的,大部分人只是度个假。”

“难怪。”温绪收回视线,“今晚不值班?”

她转移了话题。

周烈淡淡睨着她,要笑不笑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值班人员了?”

温绪,“?”不是前台吗?

在她疑惑之际,吧台服务生适时插话,“他是我们老板。”

温绪,“???”

老板?民宿老板?

吧台服务生这话,让温绪不禁想到了早上在餐厅的对话,怪不得她提出三万一个月让他给自己当向导,他说他不缺钱,又怪不得陈博豪和他问一样的话。

原来人家是这家民宿的老板。

“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是工作人员。”温绪带着几分抱歉同他说。

周烈并不在意,问,“向导的微信你加了是吧,他最近一周可能没时间,你有什么可以问我,我住没有名字那间房。”

中午,他便知道陈博豪加了她微信。

意外他会主动提及向导的事,温绪眼眸微闪,笑了声,“不怕我经常去敲门打扰你?”

她那语气调侃味十足。

入耳,周烈笑而不语,坐正身子,把剩余的冰美式喝完。

温绪注意着他的动作,视线跟随着移至那分明突出的喉结,看它上下滑动。

这男人,真的透着一种致命的性感。

把杯子搁回吧台,周烈朝吧台服务生说温绪的单免了,就从高脚凳上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温绪都没来得及说不用,他高大的背影已经拐至角落的电梯。

没占人便宜的习惯,温绪还是问了吧台服务生多少钱。

吧台服务生说,“我们老板说免单,不要钱。”

温绪执意,“不说那我只好给一张100了。”

吧台服务生,“......55。”

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客人。

扫码付完款,温绪靠在吧台上托着脸颊无聊地四处张望,咖啡厅里的人比她刚过来时少了些,只剩下那么几个抱着电脑坐在靠窗位置的年轻男女。

“你们老板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温绪突然转过头去问那吧台服务生,闲聊般的语气。

吧台服务生对她印象挺好,于是正常闲聊,他说,“周烈,周全的周,炽烈的烈,当立之年,本地人。”

后头聊下去,温绪知道的还挺多。

原来周烈和她一样,也在职场上出了点问题,具体什么问题吧台服务生就不清楚。

不同的是,她是名律所合伙人,而他是海外某顶级投资机构的ED,听吧台服务生说他当时还是那家机构最年轻的ED,同时也是部门票选最高的男神。

硕士学历,毕业于港大,精通中粤英德四种语言。

吧台服务生还说周烈是有机会升到MD的,在他离开前机构就准备安排他升,可惜他离职了。

温绪不由叹了声,趴在吧台上懒懒出声,“没想到你老板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么大概了解,她对那男人更加有兴趣了。愈发的想更深入的了解他更多,以及他为何从投资机构离职,开起了这家民宿。

第六感告诉她,跟他一定有故事发生。

吧台服务生欲要开口再继续说,却被上前来点单的客人打断。

温绪识趣的不打扰人家工作,坐好叉了口吧台上的提拉米苏送进嘴里,细细品尝。

在她百无聊赖的吃着提拉米苏时,刚点完单的那位客人正站在边上细细打量着她,从上到下,游离不定的眼神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似是察觉到不纯的视线,温绪侧首过去,正巧与他视线撞了个正着。

男人一愣,很快笑起来,坐到她边上,“哈喽美女,我看就你一个人,要不要聊一聊?”

温绪蹙眉,是个长相有些油腻的男人,那眼神看得她不舒服,直接了当轻摇头假笑拒绝。

男人跟没听见一样,还倾身凑过来,刻意压低声音,“聊聊嘛,交个朋友。”

温绪犯恶心了,他那味道熏她有点yue,赶紧将身子往后退,紧接着干脆起身,拿起吧台上的手机,紧蹙着眉头。

“你有口臭。”


他经过前台时,小姚恰好起身要去倒水,一抬眼瞧见他,吓了一跳。

“阿、阿烈哥……”

小姚是被周烈不修边幅,满是胡渣的形象给吓的,那是她第一次见这样的周烈。

周烈扫了眼她,点点头,什么都没说,直接走去电梯口按下电梯键。

小姚盯着他背影怔愣片刻,直至电梯门合上,她才回过神来,连忙放下水杯,抓起柜台上的手机,给陈博豪和高寻各自私发了条同样的消息过去。

「阿烈哥嚟民宿咗,睇情况好似唔好」

陈博豪外出去帮人搞民宿装修设计了,那是他的主业,副业是“等风”民宿的向导,也就是他和周烈高寻合伙的民宿。

他瞥了眼小姚发来的微信,停下画草稿设计图,回了一条别打搅他,让他静一静。

那头,高寻正同摩友们在旺角街头玩摩托车,手机在兜里都没时间去看。

周烈回了房间,鞋子都没脱,直接往沙发上一躺,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他真的太累了。

这一周都在忙着阿嫲的后事,又是做斋,还有一些其它事加起来一起处理,他压根就没什么时间好好休息。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半夜十一点半,被一条微信消息声吵醒。

他在漆黑的房间内缓缓睁开眼,去摸索倒在沙发上时随手扔的手机。

打开是温绪发来的。

一共有两条。

「上午听陈向导说了,你现在还好吗?」

「心情要是实在不好,可以吃点甜品,我试过真的会好一些,你要不回头试试?」

两条消息发来的时间间隔两小时。

待精神稍稍恢复些,周烈支起身子,去茶几桌下摸出了一盒烟还有打火机,敲了敲烟盒,抽出了一支衔在唇齿间,点燃,深吸了一口。

袅袅烟雾在手机光下散开,更是模糊了他那张疲倦的俊脸。

烟燃了半截,他终于在对话框里敲下一句话,给发了出去。

「刚回民宿」

温绪本来打算发完这条消息看会儿短视频就睡的,没想微信弹了条消息出来,于是忙点进去。

看是“818”,她瞬间就来了精神,立马就从床上坐起身,一顿操作那浓密的长发,掀开被子下了床,往浴室去看镜子。

还是美的。

温绪瞧着镜中的人儿,嘴角满意的漾开了笑,这才从浴室里出来,去拿过床上的手机,再次敲下一句话发过去。

「我能下来找你么?」

没几秒,她手机又“叮咚”一声。

「直接推门进」

缠住爱慢身边一拍 轻轻一拍

再捕捉捕捉恋爱定格

——《一格格》卫兰

房门是虚掩着的,温绪轻轻推开,先是探头往里瞧了眼,才迈步进去,顺便把房间门给合上。

房间里没什么光线,只亮了走廊的灯和浴室灯。

“周烈?”温绪轻喊。

“嗯,我在。”声音低而沉,听着很累,像是深夜里闷声下的雨。

声音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

温绪唇抿了抿,走到亮着灯却安静的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轻声道,“你在洗……”

你在洗澡吗?

话还未说完,浴室的门被打开。

温绪心神一荡。

此刻入她目的是裸着上半身的周烈,他寸头的发尖还滴着水,连胸肌处也有未擦拭干的水珠。

好一个……美男出浴。

不是,你有病吧,这时候垂涟什么美色,该关心的是人家情绪好不好。

周烈低头看她,目光扫过她微张的唇,无端就想抬手去摸。这么想着,他手也就这么去做了,微有几分糙的指腹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听言,男人立即看向学生仔老母,“家姐,你还听他讲咩啊?”

通过男人这句话,周烈大概知道这男人和学生仔什么关系了。他没猜错的话,男人可能是学生仔的舅父(舅舅)。

学生仔压根没眼看他们闹,又伸手去扯了扯他老母的衣角,“阿妈,算啦。”

学生仔就没想过要高寻赔偿,本来就是不小心撞到的。他老母这么一闹,他回头真没脸再见高寻了。

学生仔老母叫他闭嘴,大人的事不要管,等出院了还要收拾他一番。

另外一个男人也站起来,恶狠狠地冲周烈讲,“医药费要赔,营养费、精神损失费都要赔,仲有误工费,他阿妈要照顾他,知不知啊?”

刚才那个男人附和讲就是,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赔偿,他们就告高寻。

讲实话,周烈真觉得高寻没必要承担这笔钱,这学生仔都成年了,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担责任。

说真的,就算他们要告,也告不赢。

他和高寻对视了眼,高寻点头,表示同意学生仔那方的要求。

也罢,高寻希望这样解决,那就这样解决,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他语气平缓同男人讲,“一共几多钱,列个单。”

毕生也愿记起

香港迪士尼 烟火璀璨夜晚定会很美

——《他约我去迪士尼》陈慧琳/陈晓琪

男人开口就是七万块。

周烈眉头隐隐皱起,下意识再瞥向高寻,只见高寻又是一次点头。他心里无奈,转而思及到什么。

语气极淡,“你们这存在故意敲诈,要真告上法庭,法官会点判?”

学生仔老母听周烈说这话,瞬间暴躁,疾步冲到周烈面前,抬手指着周烈胸口骂道,“你个衰仔,讲这话咩意思?我仔因为你细佬(弟弟)才成这衰样,你讲我们讹钱?”

周烈敛眉沉色,“二万。”

“二万?”学生仔老母几乎尖叫,“你同我在讲笑?”

打折都不带这么打的,这开口完全就是打了骨折。

周烈唇角弧度上扬,眼眸里灌满了寒凉,他笑了声,“不合理可以告,但讲真,你们起诉,法院很大概率会驳回。”

学生仔本就不是受害人,这完全就是一起意外,高寻还是受牵连的一方。学生仔当时撞车被甩出去,歪打正着把高寻也给撞了。

高寻要不是怕他老豆知他玩车进医院,这笔钱讲什么都不会给,也没必要给。

先和周烈讲话的男人见周烈一副从容的做派,心里有点坐不住了。于是他上前扯过学生仔老母,转过身子去,悄悄说要不少要点,别回头起诉更是一分钱要不到。

学生仔老母起初还是不乐意的,男人又跟她说了一些。犹豫片刻,她终是点头愿意少点,便转身同周烈讲,“二万太少了,四万。”

高寻讶然。

看来是怕起诉拿不到钱。

周烈当然不会真让对方起诉解决,他这么讲是在试探对方,看对方什么反应。

他语调不咸不淡,“一万。”

“一万?”学生仔老母要裂开了,“刚还讲二万,点就一万啦?”

“二万就二万啦。”男人赶紧拉过学生仔老母,生怕周烈越讲越少。

最终,这笔“赔偿”是两万块。

给了钱,高寻就要求周烈给自己换间病房,他怕回头还是不清净。

到了新病房,高寻终于忍不住给周烈竖起大拇指,敛起嘴角弧度说,“还得是你。”

周烈扯了个假笑给他,随即往他打石膏的腿上拍了下,“废柴。”

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周烈……”温绪很明显的吞了口唾沫。

周烈没作任何声,只是上前近她一步。

温绪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他便又跟着近一步,直到温绪背部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温绪感受着他指腹的粗糙感,身体莫名就紧绷起来,唾沫再次不争气地吞了吞。

如果她涂了红唇,那他指腹沾染上那抹红,她会觉得有种糜丽的味道。

“……你要亲我吗?”她忽然这么问。

讲真,她头一次被周烈这样对待,还是用一双多情眼深情的盯着。

周烈喉结微动,眼眸从她唇上移至她眉眼,不过两秒又落回她唇。

“嗯。”他嗓音沙哑的应了。

听到他承认,温绪几乎想都没想,就拿开他的手,扯下他脖颈,微抬头将唇凑上去,覆上了他些许温热的唇。

周烈身子僵了僵,随即伸手去扣过她腰肢,转被动为主动,撬开她唇齿,强势探入,汲取那一周没尝过的甘甜。

这次是薄荷味的。

她应该是漱过口准备睡觉的。

这个吻,比温绪想象中的还要不一样。周烈不仅吻她的唇,还吻她额头,还有她鼻尖,甚至还去舔舐她发热的耳垂。偶尔强势,偶尔又缱绻地吸吮、轻咬她。

那是不同于先前的吻,这个吻似有情欲,却又带着几分克制。

在这很乱的吻里,温绪逐渐迷失自己,她觉得自己此刻好像被人抛入云端,悬在一半,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耐又渴望。

难受,却又很舒服。

最终,在这种感觉快要把理智淹没之前,周烈终于松开她已湿热的唇,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气息皆是不稳。

温绪抬手去触碰唇角,似是回味般的笑了笑,身体也跟着离开墙壁,向周烈靠近一步。

她笑,“为何停了?”

虽在笑,不过心里却是好忧伤。

周烈视线从她潋滟的唇上移开,下一秒伸手去拉过她的脸,在她脸颊上很轻的亲了下,说,“只是单纯的想吻吻你。”

他说的实话,他更多的是想吻她,再多一步没有,真的。

阿嫲头七还没完全过,他无心于那种事,也不想这么快染上欲望,怎么说也要过了之后。

这话落下,他便松开了温绪,转身去了沙发那里坐下,又摸过烟盒衔了支烟进嘴里。

温绪站在原地,微微愣怔了几秒才抬脚慢吞吞地朝他过去,在他自然身侧坐下。

“你…还好吗?”

很显然,他看着并不怎么好。

周烈轻出声应了她一声嗯,随即伸手去拿过烟灰缸,把烟灰抖了抖。

“那个……”温绪顿了下,继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下她竟然有点不知道跟周烈聊什么。

“傍晚。”他声音依旧听着很倦。

这次,温绪没再作声了,只是侧目盯着男人的脸瞧。

他瘦了点。

胡子长了。

眼周也有些凹陷。

这样的他,有一丝沧桑和颓废感。她的心脏,好像又隐约作痛。

“疯了吧你……”温绪没忍住小声吐槽。

“什么?”周烈偏头瞥她眼。

温绪赶紧摇头,“没什么。”

她真的觉得自己疯了,不会真的要玩脱了吧,别啊,就拍个短期拖,别搞得回头收不了场。

周烈又偏头回去抽了口烟,没再吭声。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温绪思忖了下,还是干咳两声来打破这沉默,又迟疑了秒,笑着开口问,“在屋里会不会太闷啊,要不要出去走走?”

“还好。”周烈淡说。

“……哦,我知道了,是你空调开高了吧,呵呵,难怪那么闷,我去把温度调调。”

小说《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头一眼吸引到 从头一眼触发到

—— 《第一眼》陈凯彤

温绪是费了点劲儿才弄好的,她甚至替周烈感到些不适,还失笑说,或许下次应该换个合适的。

周烈没作声,气息沉了几分。

后头,温绪几乎快要哭了,只得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掩没些许声音。

她觉得,过后有必要提醒周烈房间隔音效果该加强,又或许是隔音没问题,是Kelly那晚声太大了。



夜渐深,温绪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已经有了层薄汗,她望着玻璃窗外,长发散乱地铺散在枕头。

她现在没有饿意,反倒是有点困。

周烈这人,跟他名字一样,烈。

就像一杯极烈的酒,而她钟意烈酒,他越烈,她越钟意,越上头。

而此时的门口柜子上,躺在精致包装盒里的蛋糕,没有人为它发声,它被遗忘了。

“要喝水吗?”

昏暗的光线下,温绪看见周烈支身在她上方,那双漆黑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温绪声音沙哑,“要喝。”

周烈起了身,去柜子那边拿过一瓶没开过的VOSS矿泉水来,递给温绪。

温绪接过喝了三分之一。

“你要走吗?”她把矿泉水搁到床头柜上,突然问。

“希望我走吗?”

“都行吧。”

“那就不走。”周烈说。

不是都说要拍短期拖吗,那走了算什么?他会有种嫖完就走的感觉,如果给钱,那真的没差了。

温绪笑了声,什么都没说,躺了回去。

知道她累,周烈也没想着要扰她,事后烟便没打算抽,也跟着她躺了下去。

温绪侧身,看他侧颜。

想了想,还是问,“你三十了,你家里没催婚吗?”

周烈睁眼,默了默,答,“有,没合适的,不想将就。”

怎么会没有催婚,平日里他老母几乎会电话扣过来,还有微信各种扣,又是照片,又是推名片。

他也能理解,做父母的都想孩子适龄成家立业,然后抱仔的心思。

温绪又问,“还是说,你都是谈短期的?比如像我们这种。”

是随意的语气,没有太多情绪。

周烈偏头过去,对上她的眼睛,淡笑了声,“那你呢?”他直接反问。

没想过会被反问,温绪先是笑了声。

才缓声说,“肯定也有被催,章老师说我现在是初级剩女,再过两年,该是中级剩女了,但我想说,她对自己女儿没有信心,我这条件会没人要,嫁不出去吗?”

她感情经历并不丰富,在大学和一学长谈过一段时间,最后以失败告终,她提的分手,因为对方冷暴力,实则和一学姐好上,故意这么逼她开口。

这么多年,不愿意恋爱的她被章老师认为始终放不下,于是各种相亲对象安排。

笑死,那个渣男她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周烈盯着她眼,说,“确实。”

客观来讲,温绪的外在条件真的很好,是那种张扬的美貌,性格也很开朗,很讨喜。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完全没想过她会是名律师。

或许工作中的她不一样?

“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结婚?”温绪凑近他,“准确的说理想中的另一半。”

周烈回正了头,沉吟一瞬,说,“有时候不是理想型也可以结婚。”

温绪笑,“什么意思?”

周烈并不想回答,干脆被子一拉,把她卷入怀里,“睡觉,”

“还没聊完呢!”

“你再说话,我会考虑要不要继续。”

-

天光渐亮时,温绪感到腰间横了一只手臂,而自己埋首于温热的胸膛中。

她睁眼,抬头是男人性感的喉结。

盯了半响,她鬼使神差地就抬手指尖滑过去,撩拨般的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

周烈没动。

她又放肆地移向他的唇,渐往上。

这次,周烈却忽然睁开了眼,猛地抓住她那只大早上就不安分的手。

“你吓我一跳!”温绪先发制人。

周烈好笑的低头看她,不说话。

温绪没来由的被他这笑搞得有点上头,勾了下唇,在周烈没有一丝防备的情况下,一口咬上他喉结。

周烈吃痛,一声闷哼。

温绪咬得力度不重,可偏偏就是咬那么一小块,真的就让人痛。

周烈呼吸沉了沉,而后松开温绪的手,去扣住她下巴,“温绪。”

两秒后。

“啊——我错了!”温绪忙求饶。

因为此刻,周烈起身压住了她,还一手揉着她散乱的发,一手伸到她身下。

他嗓音微哑,“你这是又想了?”

温绪摇头。

可惜晚了。

-

近十点钟,外头温度渐升。

温绪拖着有几分散的身子,从电梯里出来,前脚刚去往餐厅,周烈后脚也从电梯里出来。

他精神头看着还不错。

一出电梯,周烈就瞧见姿态随意倚靠在柜台上的高寻,高寻也瞧见了他,于是招手说了句早晨,还调侃他说,“难怪你不钟意剧本杀也玩,原来是看妹妹仔靓。”

照片上他见过温绪,一眼就认出经过柜台的温绪,还十分自来熟地跟人早晨,转头又跟小姚说,“确实是好靓啊,一眼北方人。”

高寻是昨晚十一点多下的机,先是回了趟家,今早才来的民宿。

家里几代在警察局都是有编制的,到了他这代,他却没选择从事相关工作,反倒是钟意机车。有好多回,他因飙车被拘,他当差佬的老豆把捞他回去,都扯皮带抽他。

尽管如此,他依旧不改,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野,周烈他们一行人叫他“Rude Boy”。

周烈淡淡瞥他眼,去了咖啡厅。

小姚也随后跟着一同过去。

陈博豪从外头回来,瞥见周烈进咖啡厅的身影,眼睛眯了眯。

脑袋一瞬想起昨晚走廊上的人影,猛地拍了下头,二话不说拉过倚靠在柜台上的高寻,进了柜台里。

“痴线啊,你做乜野?(神经病啊,你做什么?)高寻问。

陈博豪说,“等下讲。”

高寻满头问号,他不知道陈博豪要干嘛,只见陈博豪打开了电脑的监控,开始调。

“查监控做乜?”

“等等同你讲。”

没一会儿,陈博豪拍了下桌子,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我同你讲,阿烈绝对拍拖了,你睇监控,还送蛋糕!”

一听,高寻一下子来了兴致,忙低头凑过去电脑面前,“我丢,还是被拉进去的,好劲!”

拿咖啡回来的小姚看他俩兴奋地盯着电脑屏幕,好奇问,“乜事开心啊?”

陈博豪抬眼看小姚,笑得耐人寻味,“你阿烈哥好似拍拖咯。”

闻言,明恋周烈的小姚,可爱的小脸蛋瞬间垮掉,“不是吧?”


周烈在黑暗中咬了她一下,无奈低笑了声,开始伸手自她牛仔裤纽扣处。

-

凌晨时分,温绪终于从沉溺的情海中上岸,那昏暗的床头灯照亮了她妆容乱糟糟的脸庞,以及她锁骨处的齿、痕。

周烈尤其钟意朱砂痣那里。

从浴室里光着膀子出来,周烈点了支烟,在云朵沙发上坐下,视线扫了眼累得不想下床的温绪。

温绪一副生无可恋地表情看他,有气无力道,“你今天弄疼我了。”

周烈吐了口青雾,把烟夹在手指间慢条斯理道,“哪疼?”

“你明知故问。”

“没明,你得详说。”他故意。

温绪懒得说那么清楚,干脆给他翻了个大白眼,旋即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从床边抓起他那件棕色衬衣,赤着身从他面前经过,进了浴室。

周烈咬着烟,目光幽深地跟随着她。

浴室门合上,温绪走到镜子前,差点没被自己的“鬼样子”吓得叫出声。

眼线和睫毛膏花得像个熊猫,唇妆就更不用说了,早被某人吃得东南西北出走。

不是,这样他怎么下得去嘴的?

温绪挺郁闷地挤出卸妆油,毫无章法往脸上抹,连先眼唇卸妆的顺序都跳过了。

等她卸完妆出来,周烈手指间的烟已经掐了,此时正姿态闲适地靠坐在沙发背上,刷着群聊信息。

“妆都花成鬼样,你怎么还能对着亲下去?”温绪在他面前站立,开口问。

周烈把手机放下,双手往沙发背上懒散摊开,掀起眼皮看她,无声笑说,“那不也是个很正的女鬼?”

温绪笑了下,“女鬼你也睡啊?”

周烈轻笑一声,“女鬼是你那可以。”

温绪又笑了下。

敢情她怎么说,他都能接呗,不过说句实话,她还蛮喜欢他说的话。

“刚才说哪疼?”

周烈倏地伸手揽过温绪腰,将她带坐在自己腿上,仰首去亲她唇角,“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温绪伸出双手攀上他肩膀,低眸看他,笑道,“我不信你真不知道。”

周烈笑,扶她腰的手移开,去抓过她搭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握着向下去。

“是这吗?”

展开我们这深度对话

开始我们这暧昧对白

——《深夜浪漫》张蔓姿

刚散去的旖旎气息又迅速弥漫开来。

只是这次却不是同上一场一样的酣畅淋漓的体验。碍于温绪说疼,周烈只在她腿窝处磨蹭捣鼓,更深入一层的没有进行。

温绪眼睁睁看着男人在自己腿窝处捣鼓,难耐也只能忍着。那一刻,她好像能感同身受女人生理期时,男人的煎熬感了。

如果说方才她像是沉溺于情海里的一条鱼,那此刻,她就是一条搁浅在岸边饱受折磨的鱼。

最后那个瞬间,周烈摁着她头狠狠亲了下,才稍稍满足从她腿窝处离开,起身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响起,温绪的神色从萎靡旖旎中恢复,摆烂躺在床上幽幽出声,“周烈,你下次做个人吧,挺变态的。”

她音一落,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周烈腔调懒洋洋,“变态吗?你刚神情看着好像挺享受的,唇都要咬破了吧。”

温绪,“……”

好好的帅哥怎么偏偏就长了张嘴呢。

-

晨曦时分,温绪迷迷糊糊嗅到熟悉的咖啡香味,唇上也有股温热感,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那股温热感就消失了。

她不满地翻过身,嘀咕了句讨厌。

周烈半支着身子看她皱眉翻身,不由得低笑一声,随即掀开被子下床,捞过云朵沙发上的衣服穿上。


分了也够大堂姐一两个包。

看她们几个女人在那里争论不休,周烈被闹得有几分头疼,索性出言,“讲句公道话,平日阿嫲都系细姑(小姑)睇住,细姑要攞(拿)多我完全冇意见。”

大堂姐一瞬无言,摆着脸子坐了回去。

细姑几乎没说什么话,倒是大伯母远程语音通话和大堂姐,还有二伯母话多,陈蓉也没怎么参与,态度中立。

大堂哥也没忍住插话,说,“阿嫲都未死,你们就分钱,讲出去让人笑!”

大堂姐哼了声,说你就不想分吗。

细姑十分无奈的叹了口长气,说钱不钱的先不要谈,回头阿嫲走了殡仪馆要花钱,还要做斋等事,到时候从卡里支出,剩余多少就三家平分,她不拿多。

话都说成这样了,大堂姐她们也不好讲什么,论理她们本就不占,确实平日都是细姑去医院给阿嫲做护理多。

虽有护工,但细姑这个细女有时候还是不放心,她至今未嫁,平日上工完,晚黑她都会来医院。

因为分钱一事,闹腾到差不多近十二点才结束这次“家族会议”。

-

回市区,细姑搭了周烈车一起,陈蓉开的车,周烈坐副驾驶。

细姑同他家向来交好,陈蓉有话便直说,“阿妹,唔同她们计较啦。”

细姑降了车窗,靠在车门上,没作声。

她有些累了,甚至有些迷茫,她自己的阿妈要走了,她一时之间都不知未来该做什么好。

这三年来,她习惯上完工晚黑就到医院来,一来就是两个小时左右,陪着阿妈闲聊,到点就回去睡觉。

阿爸和阿妈感情不和睦,她便不想结婚,最直接的原因是高二那年,她看见阿爸打阿妈。这事她谁都没说。

周烈透过后视镜瞧后座,见细姑靠在车门上,干脆把自己这边的车窗彻底降完,好让风灌进来。

或许有风声做掩,细姑哭会没人知。

-

阿嫲是第二天晚上七点走的。

周家一大家子人看着阿嫲走的,阿嫲走得很安详,嘴角带笑,走前一手抓着细姑,一手抓着周烈。

阿嫲命里终究是不能看周烈结婚生子。

等殡仪馆的人来前,周烈还有大堂哥几个人一起给阿嫲净了身,穿了寿衣。

民间有句话常说,人们干干净净的来,一尘不染,走时,也要干干净净。怎样来,便怎样走。

死亡证明是大堂哥去办的。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由父亲他们去办,可大伯父前年因为在老家用煤气罐中毒走了,二伯父也在那场“SARS”事件里走了,周烈的父亲也同样早走,在他高中那年,肝癌走的。

用阿嫲的话来讲,周家男人都不长命。

按理说这事情让大堂哥去办理也合适。

那天殡仪馆的人来接阿嫲,是从医院后门来接的,是一辆面包车,他们的人也给阿嫲又收拾了一番。

一切处理妥当好后,阿嫲被殡仪馆的人送出去,周烈他们没跟去,一行人又回老家去。

那一路上,周烈没出过一次声。

陈蓉知道他跟阿嫲关系好,也理解他当下的一个情绪状态,也没想打扰他,有什么都让大伯母他们和她自己说。

这天,温绪晚上发的消息,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才被回复。

是一个早安。

那时,温绪还不知周烈失去了他阿嫲。因阿爸阿妈在莞城做生意,在他小学就带着他、管着他的阿嫲。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